他轻声说:“我以为,那是爷爷您需要的。”
严胜江颤颤巍巍地跌坐在椅子上,捶胸顿足:“严楼,你这是要诛我的心啊!
“你不知道我让你保护严帅的真实目的吗?我生于严家,在你父母离开之后养育你,我有义务将辉煌延续下去。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爷爷,但我所做的这一切,都是为了你啊!”
“可是我这么对待郁吟、对待寓鸣集团,是为了您,爷爷。”
严楼轻叹一声,窗外秋景炫目,可他的侧脸如同石像雕刻,没有温度。
“您把我拉扯大,您在我心中,就是我的爷爷。”
这一句话,令严胜江潸然泪下。
手术后,严楼身体虚弱,可是他依旧提着一口气,将话说完:“墨守成规,继承严氏的庞大财产,听起来很诱人,但我从来都不需要这些,哪怕我到死都没有自己的子女,哪怕严家的财富到我这里就终结,那又怎么样呢?